她的左腿打着石膏,右腿也不能动,除了手,脖子也不能动。
天刚擦亮,陆薄言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。
这是好事,是他期待了十几年的好事。
凌晨五点。
陆薄言回过头来,打量了他一眼,他没有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。
有个体态龙钟的老人站在门前,他穿着一身黑袍,看着十分神秘。
“对了,您请跟我来,还有一个抽奖卡。”
中午的时候,唐玉兰打来了电话。她在电话那头,哭得泣不成声,但是因为要照顾两个孩子,她还不能表现出过度的悲伤。
“颈椎错位?”
陆薄言双手捧着她的脸颊,他的俊脸笑意难掩,“简安。”
“高寒?”
“你之前会喝你女朋友剩下的水吗?”
话说到这里,小保安终是绷不住了,他开始哽咽着抹起泪来。
“……”
“我坐你们售楼处车来的。”
“喂,妈妈,你怎么还不回家呀?”电话那头传来小相宜奶甜的声音。